陆祁迟说完,没有再给她留半分余地,头也不回出了门。

    阮舒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脾气可真大,总有你後悔的时候!

    l敦叫雾都果然名副其实,明明来之前天空还是万里无云,转瞬间就变成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滴砸在地面上击出一小片水花。

    陆祁迟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想打车回去。

    可不知又想到了什麽,把手机重新塞回兜里,抄着手靠在门边的柱子边cH0U菸,任由雨丝落在脸上。

    阮舒在陆祁迟那得了个没脸,也不想多待,走出club。

    一开门,一阵不属於这个季节的寒风吹过来。

    在这里待了两年,还是没能适应这说变就变的天气,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低骂了一句鬼天气。

    正巧,陈酿打来电话,阮舒打开门站在屋檐下接听。

    “下雨了,你是不是又没带伞?”陈酿打开手机扩音器,在厨房里穿梭。

    阮舒视线投向雨幕,想看看有没有taxi,“带了,你现在在公寓?”

    只有他在公寓的时才知道她不在家。

    陈酿“嗯”一声,掐着腰看向只有半瓶酸N的冰箱,十分无语:“阮舒,你跟艾米莉还有polly这半个月是怎麽度过的,喝酸N度日?”

    阮舒扶额,“我们三个都不会做饭,所以……”

    陈酿轻哼一声,又问:“晚上回不回来?我准备做中餐。”

    阮舒眼睛一亮,恰巧一辆出租车打着双闪在雨中缓慢前行,“不跟你说了,如果我能顺利坐上这辆出租车,那我今晚应该会回公寓吃上你做的大餐。”

    阮舒挂断电话,低头准备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伞。

    只不过。

    下一秒,她看见一个身穿冲锋衣撑着伞的身影。

    阮舒眯了眯眼,拿伞的动作顿住,抬脚冲进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