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件事阮舒就矮他一头,她解释:“我那是怕你在铜陵有用得着钱的地方。”

    陆祁迟仍是没什麽表情,打火机放在她肩胛骨处。

    冰凉的外壳跟他手心的温热交织在一起,给了她一种极其奇怪的感受。

    陆祁迟揽着她,眼睛却定在窗外,脑子里不知在想什麽。

    这种沉默无疑给了阮舒一丝难以言喻的压力。

    好半天,陆祁迟才重新开口:“阮舒,两年前的事咱们揭过不提,我想问问你现在,做好准备跟我在一起了吗?”

    阮舒听罢,张口就要答,陆祁迟轻声制止她:“别回答这麽快。”

    说完,他把烟点燃,慢慢cH0U了一口。

    “舆论、父母……之前遇到的问题,之後说不定还会遇到,说好听点我现在是个运动员,说难听点也就是个开摩托的,这个项目的X质你也知道,摔车是常有的事,也有人因为摔了一次车就残废了的。”

    “就算我很幸运,没出过意外,随着年龄增长,竞技状态也会下降,拿过冠军以後观众对我的期待也会变高,有一点退步可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影响了我,无端的谩骂说不定b上次还多,我没那麽高尚,如果这次你答应我,就算你捱骂我也不会撒开你的手。”

    阮舒静静听着,心跳一下接着一下。

    他跟她不一样,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怯懦的人,哪怕别人把脚踩在他的脸上,他也会重新爬起来,将W泥甩掉,重新去寻找自己想要的。

    而她一旦选择跟他在一起,就必定需要跟他一样勇敢无畏。

    时隔两年,阮舒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身T中血Ye的沸腾。

    “昨天晚上确实有点冲动,两年前我跟你在一起就是高攀,现在也是,如果你後悔……”陆祁迟还要说点什麽,却被阮舒一下打断。

    “我不後悔!”阮舒猛地揽住他的脖颈,脸上的表情十分郑重,“陆祁迟,我不後悔!真的!”

    顿了顿,她又说:“不是高攀,谁敢说世界冠军是高攀?”

    陆祁迟一愣,然後猝不及防笑了,“我倒是不知道世界冠军还有这作用。”

    “那当然了。”阮舒也笑,窝在他怀里腻歪。

    心里被装的满满的。

    打火机一开一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陆祁迟的喉结滚动几下,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你不用着急给我答案,好好考虑,接下来我还有几场b赛,等我b完赛,你给我答覆。”

    陆祁迟声音很轻,“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下次你再临阵脱逃,我绝对不会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