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第几次逃跑了。张辽抓住美人的小腿,将她拖回来,摁进被褥里。今日回许都,曹公夜宴,他喝了些酒,出门时风一吹稍稍清醒,听见同僚说要去城中找妓女,差点被约走时想起来家中还有美人。这美人是他带回来的,大约一两年,当时不知道怎么就领回来了,不过美人当年漂亮,可惜的是没来得及相处就要征伐。适才想起来回府上找人,美人眼力不好,没认出来他,他起了坏心眼,故意逗她。没想到挨上这一口,他摸了一下,侧颈被咬破皮了,流了血。

    他本意也就逗一下,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越想越觉得得赚回来。是以故意装作恼火地说“还会咬人?”

    美人不愿意和人做爱,挣扎得厉害,尖叫刺痛了他的耳朵,乱挥的手不知道拍打到他脖子和脸颊。真麻烦,张辽顺手扯了床上装饰用的绑带,美人没有察觉到他的意图,用腿蹬着他的膝盖,又把被子扔到他的脸上,几乎竭尽全力地像床边爬去。

    她跑不掉,张辽拉住她的手臂,迅速用带子编了两圈。美人惊惧的表情大抵是知道他的意思,挣扎更加用力起来。她的鼻子发出用力的哼声,挣扎不得又来咬张辽鼻子。这可不能让她弄伤了,明日还有朝会,张辽将带子绑到床头,美人没什么力气,自然被扯开。那柔软的嘴唇擦过鼻尖,恍惚生出亲吻的错觉。

    将人绑在床上,他得了轻松,有空观摩美人的发育。得益于出色的夜视能力,他能看清美人的样貌。她更漂亮了,相较于前些年的青涩,更多了成熟和妩媚。管家把她照顾的不错,吃食跟上之后,身体便丰盈了,胸脯挺立又柔软,手臂光滑而有力,水汪汪的眼睛在黑夜里夺目,也许安定的生活给了她美好和平静,这让她比初遇时更加诱人。

    张辽的手从裙摆下滑进去。美人的腿根柔软又细嫩,这与他的手掌极具差别,滑到腿根,微微错开手指就能探到湿热的密处。这个过程难免被美人蹬踹几下,张辽完全控制得住,他粗粝的手指拨开湿热的贝肉,试探着往蜜穴深处前进。

    “唔......”花穴没有得到足够的润滑,进入时又被排斥得厉害,微微用力就逼得人呜咽出声。不过好歹是吃了痛,消停了,张辽感觉握着的腿不那么紧绷了,他尝试松开,果然美人没有再踢踹他。

    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安静的房间里有些许抑制不住的抽噎声。腿间的手指退出去了,和让她松了口气,她还记得第一次的疼。她听见被褥和衣物摩擦的声音,这让她又害怕起来,她不能被一个陌生人操弄,这不是什么背德的问题,这是她的生路。

    她试图向前躲去,对方的腿挤进她的腿间,退无可退。她抖得厉害,尤其是对方的手掌捏住她肩头时,更是一个激灵。她紧紧夹住双腿,可惜这力气对于对方来说微不足道,对方一用力就分开了,粗糙的拇指揉摁到阴蒂,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她呜咽出声。

    “我不要……”她扭动着身体躲闪,然而对方的手指准确地蹂躏到充血胀起来的豆豆,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指甲将覆盖阴蒂的皮肉推上去。粗糙的皮肤接触最娇嫩的位置,剧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落泪,偏偏腿根被人摁住,挣扎不开,几次下来,花穴里便泌出粘液。

    张辽又试探着向内伸手,体液的润滑让他的进出稍有顺利。美人并不配合,她缩紧穴肉,试图阻止手指的入侵。他也烦了,手上用力,直直顶进穴肉里。

    太痛了,她不敢再阻拦,任凭手指在花穴里翻搅操弄带出糜烂的水声。呜咽变成大声的哭泣,她抽噎着,迷迷糊糊中想出了些主意,咬了咬下唇,双手抓着床栏,小声说,“将军很喜欢我的......”

    她这是难得聪明一次,狐假虎威,间接提醒威胁。奈何威胁错了人,张辽轻笑出声,直觉没人可爱得厉害,他去索吻,却又被咬破了舌尖。铁锈味再口腔中炸开,便是点燃火焰的引子,激发了藏在血液里的暴力和激情。

    他扬手拍打在美人挺翘柔软的臀部。美人尖叫出声,随之而来的是充溢恐惧和畏缩的抽噎。他揉了揉,明明收了力道,听起来哭泣却像是要杀了她一样。美人的臀部很软,他轻轻拍了拍,观察到美人明显的躲闪,顺手又拍打了一下。

    “啊!”疼,她尖叫出声,豆大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想躲闪又没有去处。她忍不住求饶,“别打我……”

    臀肉上肯定留下了指印,不是拍打留下的也得是不停的揉捏留下的。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逐渐被调动的身体,时而有手指戳进花穴里,向两侧撑开血口,时而又拍打臀肉,快速又连续,有力而毫无间断。左右躲闪不得,在连续的拍打下,她呜咽着塌下腰身,像是邀请。

    疼痛逐渐变成快感,伴随着拍打,花穴分泌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湿得厉害,倒没想到她还有这天赋,张辽摸了把花穴,甚至能感觉到粘液拉丝银丝。

    他啧了一声,将勃起的性器顶在早已准备好的花穴入口。美人似乎认定了命运,哭得更发厉害了,头埋进手臂里,似乎这样就能掩盖她被别人肏了的事实。

    阴茎破开穴口的感觉格外明显,对方进得很慢,一寸寸侵入,花穴准备得不错,并没有很痛,但是她安逸的日子却在这交合里被撕裂。臀肉很疼,和对方的大腿相撞诡异的滋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让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助力。对方的手将她双腿分得很开,这好方便他大开大合地抽插,力气大得她不住晃身,头险些撞到床栏的横木上。一切都完了,她再也没有可以吃饱的米饭和温暖的碳火,她没有什么生存能力,在这战乱日子里,很难存活下去。

    这一认知让她奔溃,哭声听起来撕心裂肺。花穴却听从生理机能紧紧裹吸些侵入的性器。对方伸手去捏阴蒂,坚硬的指甲刮擦过可怜的豆豆,更狠心地轻轻掐了掐时,这让她哭声断了,剧烈的快感几近失语,花穴喷出滚烫的液体。张辽躲来了,龟头在美人腿根蹭了蹭,再就着这液体的黏稠湿滑顶进去。

    他在兴头,美人花穴又湿又热,柔软的触感难以割舍,顶得起劲,粗大的性器碾磨着花心,逼得呻吟和尖叫。哭声几乎没有停过,混杂着粗喘和哽咽。她是完全属于他的,从外到内,可惜太娇了,不太耐肏。做完一轮,张辽才发现美人软踏踏的,一松手,人就软了下去。解开了带子,才确认人昏了。这是没法做第二轮了,他抽出性器,精液和体液混杂着,从美人粉嫩的花缝里流出来。他看了一眼,再看看美人漂亮的脸蛋,顺手扯了被子裹起来,连人带被子抱回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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