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扎格大人终于愿意养一只小血奴了?”

    “《我不需要吸血鬼》啧啧啧啧啧。”

    “哎呦,《令人恶心的爱好》?”

    “啊,你们真是……”扎格头疼地看着聚众来家中拜访的、一群脸上写满吃瓜的高层,尴尬地岔开话题:“血奴?”

    “啊~”有人咧开一个嘲弄的微笑:“大人不觉得用这种被他们当做耻辱的词称呼他们,反应会更有趣吗?”

    “或者是贱货、婊子、母狗……大人还没有这种经验?”

    这次说话的是扎格的右副手,高挑漂亮的长发美女稳稳抱着一人坐在沙发上,看上去甚是亲密,可从怀中人不正常的颤抖幅度和被牢牢堵住的声音就能看出不对。

    扎格表情冷漠,他要是敢这么称呼时源,记仇小孩能再也不理自己。

    那位高层见扎格嫌弃的视线移向她,随意把身上人踹倒在地上,示意般摊摊手:“不会弄脏的,他身上所有孔都被我堵起来了。”

    “虽然我真正发泄时需要用药剂转化很麻烦,但调教还是做的很不错的,很多人想从我这买道具都排不上号呢,大人要看看吗?”

    本想着赶紧把人轰走的扎格动作一滞,之前时源沉迷欲色的小脸猛然席上心头,喉结耸动一下竟也等着人继续说下去。

    “最简单的就是尿道棒,我家小狗经常爽到失禁,可能是嗜痛?反正我是觉得脏死了,”她让人仰翻在地板上双腿大开,踩着其大腿根给扎格展示:“当然,乳孔和女性尿道口也是要堵起来的。”

    红肿鼓胀的下体根本看不出情况,那只刻满防滑纹的军靴小高跟,无情地踩踏在阴茎上,试图剥开展示,让一片狼藉的性器官又多了些脏污,在无声尖叫声中那双腿蹬直又瘫软,果然是一滴水也没渗出来。

    她踢了踢青年微微鼓起的肚子,听到内部微微响起的水声自得的点点头。

    “潮喷也很麻烦,我可能之前玩药物放置玩多了,他过于敏感总是喷水,好在尝试往子宫里塞了特制的海绵球,这下就方便多了,等吸满水时,再用点方法排干就行。”

    “这个项圈也是我的得意作!能检测到血奴体内有能量注入的时候自动勒紧,保持在一个窒息状态,也方便带走清理……您那是什么表情,吸血鬼没那么容易死,实在不行换一只呗。”

    “到此为止,”扎格深叹一口气揉揉太阳穴,摆手示意她停下,“不用了。”

    “您要是嫌麻烦,也可以交给我调教好了再——”

    “……呜。”

    悉悉索索的动静从别墅楼上传来,听觉灵敏的血猎们停下动静,有点怀疑的侧耳。

    小勾子似的迷蒙嗓音,听上去不像是在上方受罚,倒像是受宠的小爱人刚从梦中醒来,找不到人在抱怨一样。

    下一秒他们就被骤然亮起的魔法阵集体丢出家门,扎格摆好笑容上楼,去亲时源的额头,看人迷迷瞪瞪的睡颜调戏道:“源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