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原名李卓,43岁,是支队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和事佬,他原本是A市一个片区的民j,后来有消息市局要组建经侦,需要内部扩招,他瞅准机会,用两年时间自考了几个相关专业,加上当时又有几个领导举荐,才让他顺利进了市局。

    只是那次努力像是耗干了他全部的灵气,在经侦干了十几年,作为资历最老的老人,他却一直成绩平平,队长都换过两任了,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科员,年年考核都勉强踩着及格线过,若不是脾气好,擅长调节矛盾处理一些别人避之不及的琐碎事,恐怕早成了“查无此人”的状态。

    方鹤与他其实关系还不错,原因要追溯到他刚进支队的时候。由于工作性质,他们一年里可以说有半年是在外出差,那时他作为菜鸟业务不熟练,又经常因为水土不服出些小毛小病,都是李卓在一直引领照顾他,所以那时在局里他们的关系最为亲近。

    只不过两人到底差了十来岁,思想阅历都极为不同,加之级别也逐年拉大,哪怕他有意维系,这段关系也仍然慢慢疏远起来。

    而自从那天晚上和李卓撞见后,方鹤发现他就像突然命里和李卓犯冲,这几天已经连续两次被李卓撞见他从赵利的办公室和车上出来。

    加上李卓若有若无看向他时探寻的目光,他哪怕是个傻子,也感觉到李卓恐怕是已经怀疑他了,只是赵利已经去了b市开会,他虽然心里惶惶不安,却也耐着性子没有去把事摊开了讲,每日顶着李卓不时投来的视线强装镇定地上班。

    却没想在赵利走的第三天,事情就发生了变故。

    当天他们在追踪一个虚假博彩网络平台诈骗的案子,一直在电脑前蹲守到夜里,因为还只是取证阶段,留守的人只有四个,其中就包括了李卓。

    方鹤如今只要和他呆在一个空间就如芒在刺,浑身不自在,加上这两天转季,他恰好有点低烧,整个人一直昏昏沉沉没什么精神,等到两点左右,今天取证阶段差不多已经结束,他才将剩下的工作交给其他人,自己去了休息室躺下,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鹤只觉小腹燥热,身上有股怪异又熟悉的感觉袭来,他从睡梦中幽幽转醒,立刻发觉了不对。

    他记得自己是面朝着墙壁睡的,身上盖的是自己的大衣,而这会儿,他仍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只是大衣落到了身前,衬衣扣子已经完全解开,裤子也褪到了腿根儿,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初秋的寒气里,而身后,一具火炉似的身体正贴在自己背上,一只手还环抱着他,轻轻揉捏他的胸乳。

    “做噩梦了?”

    一道声音自耳后幽幽响起,那人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方鹤立时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倒竖,起了一层疙瘩。

    “老李,你做什么?”不知是因为刚睡醒还是病得烧坏了脑子,他竟和来人对起了话。

    “看你不舒服,来看看你。”李卓把玩着他的乳尖,像发现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一样将那红彤彤的乳头拨弄来拨弄去,“方队,你身材真好,奶子比我老婆还大。”

    “啊嗯……”方鹤忍不住呻吟出声,微微弓起了腰,乳头本就是他的敏感点,被李卓这样一亵玩,一股酥麻从乳尖扩散至全身,甚至让他一时忘了反抗,“别……你想做什么?这是警局……”

    “做你和赵利天天在警局做的事儿啊。”李卓将方鹤翻了过来平躺在床上,平日那张斯文老实的脸露出讥讽的笑意,“方队,我这几天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你是怎么忍受和那种肥猪一样的男人上床的,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你这队长的位置不会就是靠卖屁眼儿换来的吧?”

    李卓一手用力按着方鹤,一手撕扯起方鹤的衣服。

    “你连他都能卖,不如也卖给我试试,我是许不了你什么高官厚禄,但是我可以闭上这张嘴,不把你俩的事儿抖出去……”

    “老李,别这样……”

    方鹤甚至来不及劝阻,李卓便已经将他的衣裤尽数扒光。

    “怪不得赵局这么喜欢你,方队这一身骚肉,连我看了都忍不住。”李卓压在方鹤身上,一路从方鹤的脖颈摸到大腿,一会儿揉揉奶子,一会儿摸摸腹肌,这样子说是调情,倒不如说是在肉摊挑选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