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皇上又以孝道优先,而推迟了对二皇子风潇的审判!

    “砰!”

    沈烛钰将桌面上的碗盘,重重摔与地面之上。

    周边嬷嬷宫女们,皆吓得大气不敢喘。

    “母后!你别伤着自己!”听闻消息,便迅速赶往宫中的风怡悦,待瞧见寝宫内一片狼藉,忙三步并作两步,行至自家母后身侧。

    沈烛钰望着满面焦急的女儿,强忍的泪水,瞬间自眼眶中滑落:“悦儿……”

    “母后!你别哭啊!”风怡悦忙七手八脚,为自家母后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

    “你父皇他在逼本宫,他在逼本宫……”沈烛钰歇斯底里道,眼底更是充斥着痛恨:“……本宫爱慕他二十几年,本宫不求他一心一意,可他为何要如此对本宫?如此对烙儿?”

    “母后……”

    “风潇是他的儿子,难道烙儿就不是他的儿子吗?他如今为了保风潇一命,无所不用其极,待百年之后,他好意思去见烙儿吗?”沈烛钰大声质问。

    风怡悦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因为她的心头,也有着同样的不甘!

    可……

    如今事已至此,纵使有再多的不甘,也无济于事!

    “你父皇一心一意想要保他一命,不就是为了所谓的父子之情嘛,但本宫绝对不会让他如愿,哪怕是赔上自己的性命!”沈烛钰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般,视死如归道。

    风怡悦心头一惊:“母后!你千万别说气话!”

    “本宫没有说气话!”沈烛钰抬手,狠狠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

    瞧着自家母后,突然像是变了个人般,风怡悦有些心慌:“母后!你别急!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如今你父皇派人看着本宫,守着风潇,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沈烛钰在桌边坐下,平静无波的目光,望向寝宫外,带着几许心如死灰道:“曾经本宫为了所为的爱情,心甘情愿的做一只金丝雀,可如今,本宫不打算,再做一只安分守己的金丝雀了!”

    听着她那大有着几分鱼死网破之意的话语,风怡悦对着众人吩咐道:“都下去吧!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不得踏入寝宫半步!”

    “是!”众人应声,缓缓退出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