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芍药那休息了一晚,清早她亲自驱车装模作样把我送回了杜宅。

    管家和阿姨被芍药胡编乱造的说辞,哄得服服帖帖。我站在门口向芍药挥手,有一丝催她回去的意味,怕她待久了露馅。

    她一脸了然的朝我点头,手掌拍了拍x口,示意她办事让我放心。

    我在电话上拨弄几下,与杜岳琛通电话,好在他并未怀疑芍药的说辞,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卧在沙发上把话筒夹在耳边,把玩着玉貔貅,娇滴滴的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你。”

    他那边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我可以想象出他撑手按压额角的样子,“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差不多还要多待几天。”

    我知晓在这时候不能催促他,男人都喜欢听话懂事,做事有分寸的nV人,温柔T贴是男人疲惫时最好的良药。

    “没事,你慢慢忙,我等你回来。”我轻声细语,将关怀呈现给他。

    他心情似乎舒展了,很难得哄了我几句才挂断。

    我吩咐阿姨给我拿了套衣物,慢慢走进浴室,清洗着这几天以来积累的疲惫。

    回想前几日顾彦霆的强取豪夺,虽然当时确实心如Si灰,但事情已经发生我只能面对现实。

    我又不是雏儿,并不是被人上了就得要Si要活,要真的如此我早就跳进澜江千百回了,何况我与顾彦霆也不是一次两次。

    想到以后不会再被纠缠,我心里顺畅了不少,牺牲一次而换来后半生的安稳,我觉得值。

    我用帕子擦g被水浸Sh的头发,躺在柔软的床上,终于睡了个安稳的午觉。

    睡到自然醒,已是傍晚时分太yAn早已落下,一轮残月高挂在天上,幽h的月光笼罩着渝州。

    饭后我回忆起院子里的桃树下,还埋着我前几月心血来cHa0酿的桃花酿。

    我把酒坛挖出后,兴冲冲的跑上屋顶,上面有套檀木桌椅,这还是在一次拍卖会上与杜岳琛淘来的,常年没用铺了厚厚的一层灰,酒坛被我放在桌子上,我下楼拿了抹布将灰尘打理g净。

    我半躺在椅子上小酌,桃花酿的味道醇香,不苦不辣,清冽甘甜,酿酒的要求多,如果酿久了味道便会变苦,但若酿的时长不够,便失了酒的清香。

    应景的是城边有人放烟花,在原本空荡荡只有月亮的天空中盛开绽放,绚丽夺目,漫天闪烁,划破了夜sE的寂静。

    我伸手想要抓住斑斓多情的烟火,但美好却白驹过隙,转瞬即逝,犹如昙花一现,看得见m0不着。

    待天空重回岑寂,我恍然若失。

    我见证了烟花从升起,到绽放,再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