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盛南珍这么说,朱梅和朱丽还是一口咬定盛南珍。

    如果不是盛南珍,孩子不会生病,孩子哪怕是中暑,也是因为盛南珍先吓到的,要不然,她家的宝贝疙瘩怎么那么容易中暑。

    这话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况且和一个孩子计较,盛南珍无论如何都处于失败的地步。

    曾河宇把何文叫了过来:“你给她录口供,这件事就算结案了,见到人家小孩给人家赔个礼,道个歉就行了,也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

    对方可是朱家。

    曾河宇觉得盛南珍是个大人,欺负小孩本身就不对,况且朱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所以让盛南珍道歉,这是应该的事。

    谁知道盛南珍连拒不道歉。

    盛南珍:“这件事处理得不公平也不公正,我没办法接受,我也不会道这个歉。”

    曾河宇:“你想干什么?只是让你道个歉而已,你说这么多话做什么,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哪需要这么多的时间?”

    盛南珍现在不计较时间,她肯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做人,应该清清楚楚,而非不明不白,总之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把孩子送过来,也没有任何的证据显示孩子受了惊吓生病,更没有证据显示是我吓到的,就凭对方一言之词,红口白牙就想赖我?请问曾同志,现在是谁赋予了你们这样的权利?”

    曾河宇被盛南珍问得脸色都挂不住了。

    这个女孩还敢在这里闹事?

    但盛南珍所提出来的这一些,恰恰是他必须公正打出来的证据,只要盛南珍不愿意签名,这件事就得拖着。

    曾河宇不愿意和盛南珍拖下去,他觉得是一件鸡毛蒜皮的事。

    曾河宇:“盛南珍,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你非要把小事搞大。”

    盛南珍说道:“不因为事情小就可以随便乱来,我想这应该恰恰是曾同志应该认知的问题。”

    曾河宇:“你放肆了,你,你过来,让她到里面去。”

    说到最后,曾河宇生气地指了两名警员,他已经打算强行让盛南珍签名,按指印了。

    盛南珍淡然地看着两个朝着自己走过来的警员,就在她的手缓缓地捏了起来,傅博延突然重新在门口,他喊了一声:“珍儿。”

    盛南珍突然听到傅博延的声音,原本微微握起的手,就这样放松了下来。

    “你来了。”

    傅博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