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后初霁般的笑，很浅很淡但眼前的人不会错过。
“怎么突然乐了。”顾则屹心想这漂亮男生倒是有点可爱。
治疗室外还有其他人排队等着，顾则屹快速地帮裴岑做完了所有的治疗项目，两个人礼貌道别。
再之后，裴岑每次来做治疗都是顾则屹负责。裴岑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期待被顾则屹那双手的触碰。
直到第四次治疗。
之前两个人没有太多交流，可能顾则屹觉得裴岑看着比较眼熟了，在给他做湿敷的时候，便随意地与他聊起了天。
“衣服上弄脏了好洗吗？”顾则屹看到裴岑没脱的白色内裤上被药布覆盖的地方都被染成了浅褐色。
裴岑本来大脑放空中，听到顾则屹好像在问什么东西好洗吗，就轻声追问了一句，“您问什么好洗？”
顾则屹不禁被他呆楞的样子取悦到了，想故意逗一逗他。
顾则屹掀开一片盖在裴岑内裤上的药布，用下巴指了指说：“内裤啊，我记得你每次都穿白色的，弄脏了回去不太好洗吧。”
感受到身下那处突然暴露在冷空气和旁边那人的眼里，裴岑不知为何心跳又变快了。
“都是一次性的，不用洗。”裴岑没管裴则屹的眼神，转过头又开始盯天花板，试图让自己心跳慢一些。
可惜那人不放过他。
顾则屹将药布重新盖上裴岑的身体，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
“那倒省事了。不过......”
顾则屹顿了顿，试图把裴岑的眼神吸引过来，富有磁性的声音又放轻了些继续说：“我刚注意到你下体都没什么体毛，是有特意护理过吗？”
裴岑不太清楚男生之间私下讨论这方面话题的尺度，回了回神觉得把这当作医生与病人之间的谈话可能会更好处理一些，于是他回道：“顾医生，我从小激素就不是很正常。身体上.......有些地方和正常男性不太一样。”
顾则屹觉察到裴岑语气的迟疑，认为自己的话应该是冒犯到裴岑了，于是赶紧认真地说：“没有什么正常不正常的，只要身体健康就行。况且，你只是比普通男生更漂亮干净，不是什么缺陷。可别往心里去，我刚就随便问问。”
在顾则屹面前裴岑并未对这段话有太多回应，可回家后却忍不住将话里的几个关键词盘了好几遍。
“没有不正常......不是缺陷.......漂亮.......干净.......”
“如果他看到我多出来的器官还会这么想吗？”
其实长久以来，裴岑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这副特别的身体。他知道还有很多与他一样的人分布在世界各地，他并不把自己看作异类，也不再为此感到自卑。
“怎么突然乐了。”顾则屹心想这漂亮男生倒是有点可爱。
治疗室外还有其他人排队等着，顾则屹快速地帮裴岑做完了所有的治疗项目，两个人礼貌道别。
再之后，裴岑每次来做治疗都是顾则屹负责。裴岑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期待被顾则屹那双手的触碰。
直到第四次治疗。
之前两个人没有太多交流，可能顾则屹觉得裴岑看着比较眼熟了，在给他做湿敷的时候，便随意地与他聊起了天。
“衣服上弄脏了好洗吗？”顾则屹看到裴岑没脱的白色内裤上被药布覆盖的地方都被染成了浅褐色。
裴岑本来大脑放空中，听到顾则屹好像在问什么东西好洗吗，就轻声追问了一句，“您问什么好洗？”
顾则屹不禁被他呆楞的样子取悦到了，想故意逗一逗他。
顾则屹掀开一片盖在裴岑内裤上的药布，用下巴指了指说：“内裤啊，我记得你每次都穿白色的，弄脏了回去不太好洗吧。”
感受到身下那处突然暴露在冷空气和旁边那人的眼里，裴岑不知为何心跳又变快了。
“都是一次性的，不用洗。”裴岑没管裴则屹的眼神，转过头又开始盯天花板，试图让自己心跳慢一些。
可惜那人不放过他。
顾则屹将药布重新盖上裴岑的身体，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
“那倒省事了。不过......”
顾则屹顿了顿，试图把裴岑的眼神吸引过来，富有磁性的声音又放轻了些继续说：“我刚注意到你下体都没什么体毛，是有特意护理过吗？”
裴岑不太清楚男生之间私下讨论这方面话题的尺度，回了回神觉得把这当作医生与病人之间的谈话可能会更好处理一些，于是他回道：“顾医生，我从小激素就不是很正常。身体上.......有些地方和正常男性不太一样。”
顾则屹觉察到裴岑语气的迟疑，认为自己的话应该是冒犯到裴岑了，于是赶紧认真地说：“没有什么正常不正常的，只要身体健康就行。况且，你只是比普通男生更漂亮干净，不是什么缺陷。可别往心里去，我刚就随便问问。”
在顾则屹面前裴岑并未对这段话有太多回应，可回家后却忍不住将话里的几个关键词盘了好几遍。
“没有不正常......不是缺陷.......漂亮.......干净.......”
“如果他看到我多出来的器官还会这么想吗？”
其实长久以来，裴岑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这副特别的身体。他知道还有很多与他一样的人分布在世界各地，他并不把自己看作异类，也不再为此感到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