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考核是每个雌虫从学校毕业前的必经之路,不仅仅包括基础的性事教导,还有日常的家务侍奉,审美厨艺等。

    这种考核十分基础,但胜在全面,是平民为数不多的了解雄虫阁下们喜好的机会,而出身不错的雌虫会在家里得到更好的教导。

    很显然,在扶幼院长大的岚没有这种机会,只能在眼界范围内做到最好。谢陵当初选择岚,除了他的学业与能力格外优秀之外,就是看中他如同一张白纸的懵懂和纯粹。

    ……在帝国最尊贵的雄虫跟前侍奉,也被下放了不少权利,唯一运用特权的时候,居然是为虫皇寻觅新鲜吃食和玩具…就连爬床,也是因为纯粹的爱慕。

    这对谢陵来说是很新鲜的体验。

    为着这份新鲜,虫皇很好地包容了当初生活秘书的各种不适应,目睹了他暗地里的自卑与惶恐,也见证了亚雌一步步的蜕变成长。

    可惜亚雌成长的方向是虫皇的左膀右臂,而现在谢陵只需要一个泄欲的性玩具。

    作为秘书的岚能够得到虫皇的优容与夸赞,作为雌奴的岚对雄主而言,只是一个功夫不到家的无趣家伙。

    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眼圈立刻红了。他无从申辩,也无颜申辩,只是拼命回忆服侍雄虫该有的技巧,不管不顾地吞咽到最深,用喉管剧烈的收缩试图取悦雄虫。

    谢陵也没说满意或不满意,一目十行地看完手里的纸质信,顺手抽了支笔用于圈点批复。谢陵圈着圈着,没忍住笑了一声,“出去个两年,还和我讨价还价起来了。”

    他似乎并不因那信中的“讨价还价”而恼怒,反而颇有兴味,展开一张崭新的信纸,亲自提笔回信。

    「……最近帝国里倒是安稳,只是蠢货一如既往地多,狗咬狗的戏码看得有些腻歪了。

    ……如果赶得及,我会在第一朵雪花飘到永恒星港的穹顶上时,等我们的英雄归来……期待凯旋,也期待你说的新奇果实。」

    谢陵难得没思考逻辑顺序,天马行空地想到什么便写什么,等到停笔的时候,竟洋洋洒洒写了一页半。

    他没盖虫皇的公章,也没签全名,只是在信的末尾添了个小小的“陵”字。这是他与亲密之人的寒暄话语,倒不必太正式。

    做完这一切,他亲自封好信,才搁到案头上——鉴于收信人实在隔得太远,又是在偏僻的原始星系,光脑都经常没有信号,这封信会被扫描电子化之后,再通过机甲链接传输过去,重新转录为实体信件。

    之所以多做一步,是因为在万事都高度信息化的帝国,虫皇和那位远在天边的收信人,都喜爱纸质的实体。

    ……即便已经追求极致的快速,对方也得有小半个月才能收到。

    这时,谢陵才有空闲把目光投向岚,“怎么这样爱哭?”

    岚并没有流泪,只是惶恐与愧疚几乎把他的心智填满,生生逼得他眼尾殷红,隐隐洇出一抹晶莹。他听见问话,“呜呜”地回了两声,多半是“知错”“不敢”之类的话。

    谢陵踩住他的腿根,亚雌的双腿立刻顺着力道分得更开。谢陵的靴尖抵在岚柔嫩的两片阴唇上,随意一拨就碾上了挺立勃起的淫蒂。

    岚蔚蓝的双眼微微睁大,几乎是从喉咙眼里挤出一声低低的悲鸣。他的牙齿依旧收得极好,喉管剧烈收缩,裹得谢陵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