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看。”

    雌侍当然要竭力满足雄主的好奇心。

    拉维尔转过身,摆出高高撅臀掰穴的姿势。他听见雄虫嗤了一声,心里更是发紧,“雄主,求雄主抽打奴的穴…”

    他难得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使劲,只是依靠本能试图讨好雄虫。

    “拉维尔。”谢陵慢悠悠地斥了他一句,“我可没说要赏你。”

    雌侍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是…是奴错了。”

    “对不起…”拉维尔积攒了半秒的勇气,知道自己不可以再犹豫畏缩下去,“奴想不到,求您…求您指点奴,奴会做好的。”

    大概是因为心下惭愧,他有点结巴,磕磕绊绊地还想陈情更多,比如用双倍的责罚来换取一星半点的指教,比如一定会让雄主满意的决心。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

    谢陵从浴缸里踏出来,踩上拉维尔的穴,满脚都是滑腻的触感,“看来我养了个只会发情的笨家伙。”

    他嘲弄了这么一句,并没有一直踩着雌虫,好心地指了条明路,“我赏你的东西呢?”

    拉维尔很快明白谢陵指的是什么。

    雌虫成婚的时候,照例会有一套束具赐下来的,按规矩本该每日都穿戴好。

    只是谢陵不怎么热衷这些。在白枫宫中,不需要佩戴束具才是受宠的证明——当然,拉维尔一直都有好好保养珍藏属于自己的那一套东西。

    他在谢陵的默许下叼来了一个精美的软匣,仰着脑袋往雄虫掌心里放。

    谢陵没有接。

    在雌侍惶惶不安,以为自己揣测错误的时候,虫皇悠然的声音响起来,“不用全戴,好好捅捅你那只发骚的穴就行。”

    拉维尔眨了下眼,自己取出一个造型逼真的假阳具,那是按谢陵的尺寸一比一制作的,“是……”

    他似乎一瞬间调整好了心态,把冰冷的物什纳入体内,模仿着往日承欢所感受到的力道,竭尽所能地呻吟媚叫。

    只是这份努力着实苍白单薄了些。

    拉维尔清楚地感知到身体的潮热一点点凉下去,根本不可能达到雄主想看的“高潮”——说起来,那假阳是规矩束缚,本来就不是用来给雌虫自慰的。

    ……拉维尔的虫生中从来不允许有“失败”两个字,雄主想看他“演示”,他就应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