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昭出于好奇,曾问过他:“天与咒缚,是诅咒还是恩赐?”

    “在十五岁之前,是诅咒;而在那之后,是恩赐。”伏黑甚尔肩膀环着的咒灵丑宝探出头,亲密蹭着青年的手心。

    五条昭不讨厌这只丑萌丑萌的低级咒灵。他微微动了动指尖,顺着张开的嘴摸了进去。

    里面是伏黑甚尔平时放咒具以及其他物品的地方。

    难得有一只具有储存能力的咒灵。

    但是在他继续摸下去之前,伏黑甚尔抓着他的手扯了出来。

    “很脏。”迎着五条昭的目光,伏黑甚尔懒懒说道,“拿出的话沾着口水,你这家伙不是洁癖严重吗?”

    “哪有。”五条昭认为他把自己想得太娇贵。

    “明明就是养尊处优养大的嘛。”伏黑甚尔说,被五条家娇养着长大,与神子差不多的地位。

    只是,一个是未来继承家族的神子,一个如同金丝雀一样、牢牢抓在掌心的“珍宝”。

    伏黑甚尔很吃惊,那个腐朽规矩多的地方居然舍得把人放出来。

    给鸟雀的一点喘息空间?还是虚假的自由?

    “……”

    “再提这个,我就揍你。”他凉凉地开口,伏黑甚尔笑了一声,显然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他的脸上是傲慢、不以为意的笑。

    伏黑甚尔不会小瞧任何人,只是“天与束缚”本就代表了纯粹的肉体力量,舍弃了咒力换取而来的。加上特级咒具,高超的体术,伏黑甚尔凭着肉身力量站在了金字塔顶层。

    这个特殊的例子,咒术界再无第二个,让五条昭起了兴趣。

    “身为天与束缚的存在虽然不多,但也有好几个,唯独甚尔你能够强大到这个地步。”

    “这是为什么呢?”

    “……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试一试?”伏黑甚尔摊开手,放任他的打量。

    像是主动等待猎物走进陷阱的野兽。

    入手是手感坚硬的肌肉,一块块胸肌分明,因为男人过于强壮的身体素质,体温有些偏高,像是摸到了人形暖炉。离得近了,鼻间全是男性旺盛的荷尔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