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陆野压在茶几上,嘴巴被当成飞机杯被他粗壮的阴茎狠狠捅入。

    紧致喉道被强势的动作轰然劈开,发出一阵阵生理性的收缩,陆野显然带着泄欲的意思,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时带出的精液比血液还多。

    但陆野也毫不怜惜手软。

    我只能发出一点毫无意义的呜呜声,连哭声都变得破碎。

    泪眼朦胧间,我看见儿子茶几边上被皮带捆绑着四肢,穴口大张涓涓流血,却依然被那根形状可怖猛烈抽动的性爱玩具插着菊穴肆意凌虐,发出一阵阵兴奋又痛苦的呻吟。

    我绝望的缓缓闭上了眼,却又被驰骋在自己嘴里的男人用两只强行撑开眼皮,逼迫我看着一旁的亲生骨肉被玩弄的不成人样的场面。

    我知道,我是个怯懦的男人。

    我一辈子都是失败的。

    我的人生里,没有任何一件事,和失败毫不不沾边。

    我永远都记得,当我被学生会长陆家长子拖进卫生间后,迎来的不是打骂羞辱,而是一根勃起的粗壮鸡巴时,我从骨血里涌上的感激和兴奋。

    原来有人对我有性趣。

    原来我也可以引起别人的性趣。

    所以尽管那场性爱后所有流出的爱液都带着霸凌的鲜血,我浑身上下没有留下一处好皮,红红紫紫的鞭痕、脚印、手掌印之下藏着一点少的可怜的吻痕,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场性爱是富家长子一时性起的强势掠夺。

    或者是,更直白一点,这就是强-暴、强-奸。

    但我仍然很高兴,并且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陆家长子,至少我觉得,那是“爱”。

    因此,我并不打算追究他在学校卫生间里对方犯下的数项暴行,甚至在一夜之间仿佛觉醒了什么意识,变成了跟在陆家长子身边,做一个只知道张开腿露出披摆出骚浪姿态求他的大鸡巴操进来肏穴的骚婊子。

    但我觉得,我和婊子还是不一样的。

    因为我不要陆家长子的钱。

    我是心甘情愿的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的。

    只不过是对“爱”的定义不太一样罢了,但我坚信,陆家长子和我做爱,就是因为爱,而不是单纯的因为性。

    最开始,我会跟着陆家长子一起上学。

    在私家豪车的挡板后、在学校器材室里、在卫生间的狭窄隔间里,总之是随时随地只要陆家长子有想操逼肏穴的念头了,我就会主动张开腿卖力的侍奉这个性能力极为强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