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得掐紧了叶茂的腰,腰一顶,鸡巴应声撞入了窄小的右边阴道,阴道瓣被撕裂开,艰难容入一个李子大的龟头。

    “二世是我的兄长。我的名字是肯,我不是公爵,但我是北境真正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趁少年因为疼痛,眸子泛泪略显清明,肯眯着眼教育起这个鲁钝的新宠物。

    “记住了吗?”男人停下了抽插,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和自制力,手掌拍拍少年的脸,让他保持清醒。

    “肯...肯...”少年疼极了,带着哭腔呼喊他的名字,抱紧了赤裸上身的男人,好像通过抱抱就能分散掉疼痛。

    男人没有心软,继续挺腰插入边阴道。叶茂疼得眼泪直掉,前面本来扬起的小鸡巴都萎靡了。待男人将鸡巴根部彻底捅入,下腹紧贴少年的耻骨,少年才得以换来短暂的喘息。

    整个过程边阴道都超努力地在吃这根大鸡巴,努力为主人减轻疼痛。鸡巴一寸一寸地缓缓碾压过窄小边阴道的感觉,没有一块皮肉能够幸免。最可怕的是全部吞入以后,过大的异物撑得叶茂的内壁肌肉无法放松,叶茂整个人被钉住动也不敢动,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牵动刺激到尿道、阴道甚至前面的小鸡巴,配合春药带来烟花炸开似的快感。

    这时候,肯还坏心眼地晃动腰部,拿睾丸轻拍阴蒂,立刻让叶茂被炸上了边阴道和阴蒂的双重高潮。

    少年第一次用人型被操,就遇上了肯,被轻易操出了重生后最猛烈的高潮。

    更加恐怖的是,当这根鸡巴抽出的时候,速度一快,瞬间让叶茂二开花,迎来灵魂升天似的酸爽,当场激出浪叫和潮喷。少年的腿夹紧了肯的背,淫液喷了肯的腹肌一身,还有些跑到了肯嘴里,深红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变成暧昧的深黑。

    而这只是这场惩罚的开端。

    肯无情地开拓着少年的逼穴,将这头龙当成了泄欲的性奴,向上弯曲的鸡巴在两根生殖道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用缓慢进攻逼出少年的主动,时不时又用九浅一深逼得少年呜呜求饶。

    男人看似精瘦不壮,但那腰好像是不会累的马达,操得叶茂双腿打颤,大腿每被碰到敏感点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一次,被换着姿势从床上肏到地上,成千上百次抽插下已经累得快要没有知觉,只会像持续被电到一样不停颤抖。

    叶茂嗓子都喘干了,到最后只能红着脸主动索吻,吸取男人嘴里的水分。

    当然,叶茂不是唯一一个沉湎在性爱里的,肯也操出了真火,一开始的怒火大于欲望,但这口肉嘟嘟的小逼实在是又异形又缠人,专门和肯的自制力作对。到后来,肯自傲的控制力也松懈了,操出了熊熊燃烧的欲火,额头流着汗,用后入的姿势狂奸着少年的骚逼,睾丸一下下拍在少年的凸起的红肿阴蒂上,里面也是积了一大泡雄精。

    射精的欲望一股股传递上大脑,腰肾已经憋得隐隐酥麻,但男人脸上却还是不慌不忙,用手撩开少年的刘海,让那被遮住的双眼能够看清自己。

    直视叶茂爽到失神的双眸,男人笑得眯起了眼,“给我生个继承人,就叫四世,好不好?”

    叶茂没有回答,但男人好像铁了心等不到回答就不操了,硬生生停住了射精边缘的鸡巴,要将这根火热的铁棍抽出去。

    就算叶茂肯,他的骚逼也不肯,被喂得饱饱的淫贱骚逼刚刚闻到奸夫马眼深处精液即将涌出的味道,性致全开地准备好榨干这根持久大鸡巴,却眼看鸡巴要“临阵脱逃”,着急得赶紧收缩逼穴,要用缠绵的穴肉留住精液,同时也在给叶茂的大脑发送下流的信号,要叶茂开口挽留鸡巴。

    肯被这骚浪的穴肉一夹,闷哼一声,差点忍不住缴械射爆了。睾丸狂缩到阴囊表皮皱起,浓白精液已经从两个睾丸泄洪发射到输精管,生理本能刺激排精,争抢着要从尿道激射而出。

    这样的进程就像打喷嚏,本来是无法用自控力忍耐的。但就像是喷嚏有时也能强行靠屏住呼吸压抑,肯此时就是屏紧呼吸,全身除了心脏都静止了,屁股绷得好像石头一样,腹腔收缩鼓起胸膛,靠惊人的控制力强行遏制住射精。

    表面上这根鸡巴的确是忍住了抽插,在等叶茂的答复,但实质上,这套雄性生殖器官里面已经一塌糊涂,本来已经排放到输精管的成熟精液被生生截住无处可去,只好原路返回已经饱胀的睾丸。

    这种没有射精,但精液逆流的快感又被成为干性高潮,是很多男性一生都难以体验到的,据说感受过一次就会入迷。肯爽得死死握紧拳头,闭眼不让自己露出太过失控的高潮表情,鸡巴上下一挺一挺地震动,马眼剧烈开合射着空炮,茎身只剩半截留在骚逼里,半截露在空气中青筋勃发,青筋粗硬凸起到像露出地面的树根,色情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