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样的腰肢,不知哪来的力气,从绵软的床撑起上身,双腿M字型环过夹紧男人的腰,受人欺负的唇反过来贴上男人的下巴,似吻非吻,摩挲着男人带青色胡渣的下巴。

    双手在男人胸膛乱摸,找寻纽扣。

    肯还沉浸在一吻带来的回忆里,淡然默许了宠物的逾越。

    男人甚至浅笑着将身子往后靠,留出空间给少年,任凭他摆弄。

    有了男人的配合,叶茂手忙脚乱地剥光了男人的上身。

    肯的身材并不壮,只是瘦高,精瘦的身板上满是陈旧的烫伤和鞭痕,旧日屈辱烙下的印记伴随他的一生。

    最深的一处伤在左肩,褐红的瘢痕似乎要将整个胸膛劈裂。

    叶茂怔了怔,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袭上心头。

    可惜他实在吸入了太多春药,刚成型的思绪在浆糊一样的脑子里转着转着就散了。

    脑子里只有——好想配种。

    这种春药是给种马用的,刺激它们趴上母马的背,完成公种马的使命。

    叶茂前世没谈过恋爱,处男一个,他混乱的思绪里,只记得自己得先主动亲亲,然后脱掉她衣服,然后呢?

    处男的“公种马”不会了,粗粗的尾巴耷拉着,找不到取悦“雌性”的方法。

    肯略有兴致地看着少年的变化,眼睛微微移向香薰的方向,笑容变得更深、更冷。

    叶茂不擅长实战,但他实在会说骚话。

    他倾身抱住面前的“对象”,害羞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担心一句话不够诚恳,他又加了句,“宝贝,别怕。”

    笑容凝滞在肯脸上,他预感到这头龙又认错人了,“哦?对我负责?我叫什么?”

    死亡提问。

    少年好像被难住了,脸皱成了包子,掰着手指想,现在的公爵应该是第几世了。

    该死的西方人,一个名字用几代人。

    叶茂记得,上次他来公爵府的时候,还在帮霍华德一世做任务,帮他解决继承问题。只要是这家的长子,好像都叫霍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