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气变化莫测,下午还艳阳高照,傍晚便阴云密布、狂风大作,暴风雨估计要来。

    但这并不影响谢逸景的好心情,生意洽谈顺利,能够提前一天回家,让他愉悦闲适。

    马上可以抱住三天未见的老婆这个迫切念头让这位30多岁的成熟男人回家的步伐下意识加快,他提前告诉过沈礼知今晚回来,老婆没课,应该在屋里等他。

    可在他进入别墅后,却发现气氛有些古怪,几个佣人时不时看向二楼窃窃私语,管家过来低声告诉他沈礼知被别人送回来后便进了卧室没再出来,再晚会晏行南也回来了,隔着门不知和屋里人说了什么,跪在主卧门口。

    谢逸景升起不好预感,上次晏行南被罚跪是因为偷窥,当时他遣退其他人,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何事。

    但谢逸景心知肚明。

    如今儿子又跪在那里……

    谢逸景吩咐管家让佣人先离开,快步上楼,顾不上搭理跪着的晏行南,直接打开卧室门。

    卧室里冷气温度很低,他漂亮年轻的老婆孤零零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呆呆望着窗外被大风吹到歪七扭八的树杈,身上披着一件绒毯被,不知是热还是冷。

    像一个找不到家的迷路者,只能蜷着身体睡在桥洞下。

    听到动静,沈礼知慢慢回过神,看到他后伸手想让他抱,又似乎想到什么,收了回去。

    浑身散发着难过与无助。

    谢逸景心里一紧,走过去将沈礼知搂在怀里,语气关切,“怎么了?”

    沈礼知没说话,反而脱掉毯子,露出未着一物的身体。

    本来莹白的身体布满大片吻痕,胸前、腰间、脚腕,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手指印儿,沈礼知抓住谢逸景的手往阴部摸去,让他感受那里的肿胀。

    谢逸景轻轻一碰,沈礼知便疼到吸气,可见这柔嫩脆弱的阴阜被欺负到什么程度。

    预感成真,谢逸景怒火中烧,想到跪在门口的晏行南,就要出去打死这个不孝子。

    沈礼知拉住他,问道,“你去干什么?”

    “不做什么。”谢逸景怕引起沈礼知痛苦回忆,“只是去拿药。”

    沈礼知不置可否,“是要去揍他吗?”

    “嗯。”见瞒不过,谢逸景承认,“他能做出这种事,就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你觉得责任在他?”沈礼知声音十分冷静,甚至带丝无情的逼问,“这不应该是你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