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人做爱完第二天,沈礼知便接到谢逸景电话,明天晚上需要他作为男伴出席一场晚宴。

    彼时沈礼知嘴上的伤口还没好,身体上全是性爱的痕迹,谢逸景过来给他送礼服时,看着他受伤的嘴角,眼神深沉,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着,未说一词。

    “疼…”

    沈礼知微蹙着眉,委屈地看着谢逸景,按压伤口的力度越来越重,仿佛想让这已经结痂的地方再次流出血。

    谢逸景放下手,深深看着沈礼知,语气中似乎还带着笑意,“他咬的时候你不嫌疼吗?”

    沈礼知没说话,装傻般笑了笑,岔开这个话题,“老公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谢逸景没动,坐到椅子上,微抬下巴,“有什么我不能看的?换吧。”

    见赶不走他,沈礼知也不再坚持,脱下衣服露出满身痕迹,白皙身体上尽是浅红色的吻痕,尤其是大腿根部和屁股,还有被撞出来的青紫淤痕,明显看得出那场性爱有多激烈。

    “老婆真厉害,一晚上能应付两个人。”谢逸景说道,似赞许,又更像是讽刺。

    沈礼知不奇怪谢逸景会知道这件事,甚至说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昨天晚上谢逸景没来找他算账,沈礼知就有把握让谢逸景默认这种关系。

    其实就是恃宠而骄罢了。

    沈礼知知道自己羞耻心不强,过于放荡,可如果谢逸景没有当着晏行南的面做爱,傅舟没有趁着他醉酒强迫他,晏行南没有偷窥他,没有动强奸他的心思,是不会到这种地步的。

    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只不过谢逸景退让的最多,他也最对不起谢逸景。

    他会弥补对方的。

    沈礼知没有继续穿礼服,而是走到谢逸景面前跨坐在他身上,拉起对方的手沿着身上的印记一点点往下滑,尤其是肿胀的奶头,被掌心轻轻揉弄。

    谢逸景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仅仅随着沈礼知的手,让他摸哪便摸哪。

    沈礼知见他无动于衷,又拉着谢逸景的手伸进内裤摸到发肿的阴唇,阴唇娇嫩,被谢逸景指尖的茧子触碰还有些刺痛,沈礼知疼得皱眉,可谢逸景依旧没反应。

    沈礼知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他明白这是他自作自受,可谢逸景如此冷漠,沈礼知还是觉得委屈难过,根本控制不住泪水。

    认识三年多,沈礼知因为伤心而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谢逸景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抹掉沈礼知脸上的泪水,一脸无奈,“你就仗着我舍不得。”

    沈礼知脸颊蹭蹭谢逸景的手,话语中带着鼻音,“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