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礼知正看热闹,脖子后却宛如针扎般猛然一疼,身体顿时酸软无力,猝不及防往前倒去,被雄狮一把揽住腰腹才没掉下去。

    藤蔓当即拨开沈礼知头发,发现后颈处多出一个微不可见的细小伤口,伤口四周逐渐变黑,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眨眼间整个后颈都变黑变肿。

    雄狮在一旁焦急低吼,张开大嘴想把毒素吸走,被藤蔓拦住,只见藤蔓棕色主干表面浮现出淡绿色荧光,荧光慢慢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绿色小团,沿着枝藤汇在尾端,最后由尾端尖刺扎进沈礼知受伤的地方,当这个绿团完全进入沈礼知身体后,藤蔓的颜色也变得浅淡,十几根蔓枝无力地垂落在空中。

    好在小绿团效果明显,那片泛黑的皮肤在其作用下渐渐恢复原本白皙模样,沈礼知身体亦慢慢有了力气。

    但这绿团的副作用同样明显,沈礼知感觉浑身开始燥热,面颊染上红晕,呼吸逐渐不稳,一股又一股热浪自小腹快速涌上心头,股间小穴翕张着,往外分泌着潮水儿。

    “热…”

    沈礼知胡乱扯着衣服领子,太热了,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烧感,似乎要把周边空气烫出热浪。

    雄狮强硬按下沈礼知的手,传音给藤蔓问情况,时间紧急,藤蔓一边让雄狮驮着主人往出口奔,一边简单解释着——金灵腾能消耗本体灵力解万种毒素,但看似厉害,实则是以毒攻毒,主人中的毒素确实解除了,可同时中了藤蔓自带的淫毒,需要双修将淫毒排出才能结束。

    事急从权,只能先这样了。

    雄狮低吼一声表示理解,背着主人往外狂奔,沈礼知趴在狮背上,身体随着对方的奔跑而颠簸,雄狮紧实的肌肉和发硬的鬃毛不停摩擦着他那娇嫩的下体,哪怕隔着衣服,也能带来一阵阵难捱的隐秘快感,发情的淫穴里水流越来越多,浸透衣服,染湿雄狮的毛发。

    “唔…下面痒…操我呜……”

    沈礼知神情恍惚,意识不到自己说出何种污言秽语,而听到他呻吟的兽植,却感觉腹部发紧,只能用力克制着情欲,将浓浓的欲望化成疾驰的动力。

    好在一盏茶时间后,一群正往这边赶的修士出现在他们面前,最前面便是一袭白衣的谢逸景,对方看到他们后,顷刻间化出一具分身带领其他修士继续往前处理兽潮,而本体从雄狮背上抱过沈礼知,一边示意兽植跟上,一边往众人前行的另一方向转身而去。

    路上藤蔓将发生的事情再次告知谢逸景,谢逸景颔首,抱着小徒弟继续往前赶。

    “师父…小穴好痒…你摸摸……”

    躺在熟悉的怀抱中,沈礼知仿佛能回忆起这具身体插入自己骚穴时那股猛烈又汹涌的快感,在淫毒作用下,他的身体愈发敏感,不经意间的触碰也能带来阵阵哆嗦,身体的空虚无法被满足,一双水润双眸因着生理反应落下泪来。

    沈礼知拉过谢逸景的手,让他隔着衣摆下那片濡湿的布料,摸上自己肉乎乎颤抖着的肥厚阴唇。

    “别急。”

    指尖一瞬间染上粘液,谢逸景下意识按压两下,却使得手指间那口情动的小穴再次噗嗤噗嗤泌出一大股淫水,喉结微动,他被小徒弟勾得欲望勃发,却依旧收敛着性欲,尽心安抚着沈礼知,待神识一探确定周边无人后,才取出玉床将小徒弟轻轻放上去,三两下剥掉对方衣物,露出那具细腻白皙的柔然胴体。

    嫩白的身体处处透着粉,突出的腕、踝关节等地方仿佛被胭脂染过色,在玉床映衬下,闪着莹润的光。

    十年前对情爱一无所知的小徒弟如今也散发着成熟花香,情欲支配下那双葱白玉手不由分别捻上肿胀的乳珠和泛水的肉穴,红白交映,淫水咕滋作响,喷溅在床上,惹得三位紧盯着他的看客神魂都在灼烧,恨不得立马将胯下性器捣进去,肯定要比他自己瞎弄能捣出更多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