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要对方不得好死,没想到自己先遭了报应,谢世安一不留神在池底滑了一下,竟然直直向前栽去,幸而裴丞相“好心”拉了一把,双腿也被趁机掰着跨坐在那莹白腰间,股缝后边的阳具已经完全挺立,随着水波一晃一晃地戳在将军屁股上。

    “我操你是不是有病!”

    谢世安是真的慌了,说到底他不是什么智勇双全的人物,说难听点就是个有点能力的草包,全身使不上劲就没办法反抗,也就意味着他可能又要被按着侮辱一番。

    将军更不明白的是,同为男子,自己长相刚硬,身材更是魁梧,而裴鸣笛貌若好女,是京中不少官家小姐的仰慕对象,就连男子也趋之若鹜,裴鸣笛要肏什么样的没有,何苦来找他!

    裴鸣笛并不知晓他的想法,笑着捏了把身上的肉臀,手指也往深处的蜜穴探去,“将军的骚屁股流水了。”

    谢世安随军征战也有不少年头,军中什么样的粗鄙之言没听过,可这淫词浪语一旦用在自己身上,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触,他几乎是立刻涨红了脸,羞怒使得大脑发昏,没被钳制的双手冲动地掐住裴丞相的粉色乳头,“你这骚货!要干也是我干你!”

    裴相被他掐得邪火大起,也不欲跟他废话,修长的双指并拢,直接插入翕张的后穴。

    那里旧伤未愈,甫一插入,将军就哀叫连连,但随着裴相手指轻巧地挑逗,居然萌生出阵阵快感,行军打仗的将领其实个个皮糙肉厚,痛楚和快感交织的滋味让谢将军深陷其中,甚至想要开口让对方再快一点。

    “裴鸣笛……我素日没跟你结什么仇怨!你要是想报复……报复昨日之事……那也是、你自找的!”

    将军仅被两根手指就插得出了水,股间水光淋淋,淫水顺着穴口滴在裴相白皙的肌肤上,又沿着肌肉的纹理融入水中。

    裴鸣笛冷笑一声,这家伙明里暗里没少给他使绊子,要不是看不上他那些不入流的把戏,自己早就动手了,现在此人竟还有脸说他们没有仇怨?

    思及此,他泄愤一般又加了根手指,三指齐入齐出,畅通无阻,“将军原是个大松货,”他刻意羞辱道,“你该不会就是靠这一口烂穴驯服你的那些属下的吧?”

    “裴鸣笛!——”

    被他怒视的俊美丞相转了转手指,指腹刚好碾上内壁的骚点,将军的气势一下软了下去,上身无力地伏在丞相身上,就连前端也吐出几滴白浊。

    这下刚好方便丞相动作,那根在水下影影绰绰的巨根破水而出,直接顺势插进将军的蜜穴。

    得益于方才的扩张,这次一下便进了大半根,粗硬的覃头被绵软内壁亲亲热热地照顾着,穴口也死死咬住茎身,生怕它离开一般。

    “啊、你,你怎么?!”

    痛爽一齐刺激大脑,将军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萌发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好像被人肏了才能圆满一样。对自己的幕僚万分信任的将军自然不会知道,陆丰离开前给他下了剂量不小的药,此刻他只当是自己真成了裴鸣笛口中的骚浪货色,离了男人不行。

    抽插带来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椎入侵神志,谢世安在一片空白中混乱地想,真就同那些肏过小倌的士兵所说,男子一旦被干上一次,就只能沉沦其中?

    来不及多想,肉棍撞击后庭的频率愈来愈快,直把丰满的臀瓣都撞出一阵阵肉浪,丞相肏得一下比一下凶猛,恨不得将卵蛋一起塞进肉逼,粗硬的阴毛搔得被撑到发白的穴口又痛又痒,肉具抽出时淫水飞溅,“啪啪”作响。

    “呃啊、……好深、慢点……!”

    可怜这白日里自得傲慢的将军,自以为剿灭敌人易如反掌,哪曾想到不过当晚就被人压在身下,当成一条泄欲专用的母狗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