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用力扇在了甘凝的大腿根上,那上边已经被逼里的淫水湿得黏黏糊糊的,这样一巴掌打下去,色情的大腿根瞬间红了一片,混着脏兮兮的浊液,显得甘凝的身体既色情又可怜。

    “老公......老公不要打了......”甘凝轻轻地用手挠了挠文弈砚精壮的胳膊,“已经很痒了,再打就更痒了。”

    苞米地里,粗糙且脏兮兮结团的杂草上躺了一个穿开裆裤的骚货,他主动把腿张开了一点,以至于粉嫩烂熟的肉逼被掰得更开,从破破烂烂的内裤缝里露出来大半,仔细看,里面猩红的小蕊珠还在不自觉地抽搐,颤颤地吐出一点淫液来,把肉逼弄得湿答答的。

    真骚,文弈砚在心里咒骂着,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身下的蠢媳妇。日光下,甘凝白皙的身体仿佛渡上了一层光,文弈砚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心脏突然开始猛烈跳动。

    甘凝红着脸颊,手指蹭了文弈砚半天,发现文弈砚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于是收回手,胳膊交叠地放在腹部。怎么会这样,自己大张着腿也没有成功挨到操,甘凝有些不高兴地抬起脚,朝文弈砚的裤裆上点了点,嘟囔道:“老公......”

    边踩裤裆,那对奶还跟着摇摇颤颤。

    白花花的奶晃的文弈砚眼睛疼,脱壳的神志渐渐回到了躯壳,随之而来的愤怒猛地冲上文弈砚的心头。文弈砚阴着脸,俯视着身下的甘凝,心里无来由地恨道:这个蠢东西怎么这么骚,书没读过几年,淫荡的功力倒是很高,自己真是他第一个男人吗?还是说村里的黄牙糙汉已经被他骑遍了?

    外表纯朴老实,内在却是个欲求不满的臭婊子。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了个头,就变得愈发不可收拾,文弈砚越想越觉得甘凝可恨,一手抓住甘凝作乱的脚,将两只脚并起来掰到甘凝的身上,另一只手拉下裤链,掏出了自己的大玩意,对准那水淋淋的骚逼,猛地插了进去,“骚东西,就知道发骚。这烂逼也是越肏越松,水多的都要把老子鸡巴冲烂了。”

    啪的一声,小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甘凝痛叫道:“疼......”

    屁股被打,逼里还跟着缩紧,湿热紧致的内里夹得文弈砚的鸡巴爽的上天。他挺动着下身,边操边爽得吸气,每次进去都被逼里的小嘴吸得发麻,每次出去都被逼里的嫩肉勾着吸进去。

    “疼还能发浪,浪得老公都要逮不住你了。”

    “啊......嗯啊......不要插了......”甘凝吐出一点舌头,微微翻着白眼,每一次文弈砚用力挺入,自己的里面就有种被撕裂的爽感,尤其是那铁玩意肏到最深处的时候,感觉脑子里只剩下被鸡巴大力操干的快感,别的什么都想不到了。

    “你说,你之前有没有骑过别的男的,有没有给他们看奶和逼,有没有踩他们的裤裆?”

    文弈砚猛地挺了一下小腹,把热热的精液射入甘凝的逼里,那精液又多又浓,甘凝张着腿,逼里吃不下这么多,白白的浊液顺着被打肿的腿根流了出来。

    他射完,又抓着肉蟒插了进去,堵住那个红艳艳的小嘴,气道:“是不是他们干种完地,浑身臭汗,你都骚得要贴上去,然后隔着裤裆用脚蹭他们的黑鸡巴,让他们快点丢了锄头来操你啊?”

    甘凝的牙齿抵着舌尖,因为被鸡巴操得大脑空白,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文弈砚的话,刚听明白,逼里就被大鸡巴堵着内射,脑子本来就笨,这下只记着挨操的快感,和肚子里热乎乎的,刚听明白的也忘了。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文弈砚正紧巴巴地生气,醋味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拔出鸡巴的时候,那湿淋淋的骚逼居然还和肉棒亲了个嘴,发出“啵”的一声,一副恋恋不舍的骚样。文弈砚沉下了脸,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一口气堵在心头出不来,唯一的一丝理智被消磨殆尽,他快被甘凝的骚逼折磨死了。

    “这么骚,让老公用鸡巴给你的浪逼止止水,不然骚味都要从苞米地里溢出去了,这个村的男人闻着味都来干你,要来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甘凝愣了愣,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文弈砚的鸡巴,他还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见文弈砚气势汹汹,以为又要干了,反正逼里还想吃,于是被摁在苞米地里又被干了一会儿,射了一肚子。

    天空澄蓝澄蓝的,风吹过苞米地,苞米杆子都朝一个方向摇摆,它们都累了,伸着懒腰。村长的身后跟着几个村民,其中有个人人高马大,皮肤被晒得很黑,剃着光头,可能因为太黑了,都看不太清五官。

    甘大虎心里有气,尤其刚刚听村长吹嘘了一堆文老板的好,什么造天线塔,什么给村里搞发展,这些都是他这个没有文化的糙汉办不到的。

    村长走近土埂,纳闷地看着地上被打翻的竹筐,“刚刚文老板和阿凝还在这儿啊,现在怎么就留了个篮子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