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煮着热腾腾的红糖水,文弈砚在案板上切了姜,一片一片丢了进去,当姜片被煮的浮了起来,门铃正好响了。

    助理的脚边叠了四个纸箱子,文弈砚把箱子搬到客厅,拿小刀划开箱子,取了一包就往卧室去。

    可怜的甘凝正蜷缩在被窝里,肚子上窝着一个热水袋,他疼得迷糊,乖乖地任由文弈砚摆动身体。文弈砚不嫌脏地取下被血染红的内裤,把贴了卫生巾的内裤给甘凝换上,怕那东西贴的不够紧还轻轻拍了拍甘凝的小屁股,“身体还不舒服吗?汤快好了,等下老公喂你喝一点,下午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不疼了。”

    文弈砚的声音不大,应该是怕惊着甘凝打扰他休息,听见甘凝迷糊地嗯了嗯,便从床边站起来,抓着脏兮兮的内裤来到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认真地看着老婆来月经的内裤。

    内裤上粘了几张被血染红的纸巾,展开来,上面的血液黏糊糊地附在上边,文弈砚把纸巾撕下来丢到垃圾桶里,却发现内裤的边缘居然还沾着点血。

    迫于内心的好奇,文弈砚抓着内裤,居然把它团成一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闻着内裤上淡淡的血腥味,裤裆里的家伙似乎有勃起的趋势,只是汤还没煮好,现在开始冲还太早,文弈砚把内裤塞进裤袋里,没塞好,白色的内裤还露出一个角来。

    他关了煤气,把汤盛进碗里,端着碗放到甘凝的床头,轻轻叫了甘凝两声,甘凝没醒就吹着汤等着,甘凝醒了就打开小灯,往他的腰部垫了一个枕头。

    甘凝迷糊地看着汤,文弈砚说道:“喝一点热的,给小肚子缓解一下疼。”

    可能是休息足够了,小腹已经不怎么疼了,汗湿的头发被文弈砚撩到一边,甘凝喝着姜糖水,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勺子与碗碰到的声音,抬起头,文弈砚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原来这就是结婚后的生活吗,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喝了姜茶以后肚子热乎乎的,甘凝不禁舒服地眯起眼睛,文弈砚见他这副样子,轻轻揉着甘凝的肚子,“这么快就好了?老公担心死了,不过我们宝贝身体好,休息会儿果然没事了。”

    “嗯......不痛了。”甘凝垂下头笑着,“就是......”这太让人难以启齿了,就是胸有点涨涨的,好像要发育一样,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着还有点疼。

    “怎么了?下面黏糊糊不舒服要再换一张吗,小段买了几箱子卫生巾,什么种类都有,要不等会儿换超薄公主系列的,那包装上还说有蝴蝶翅膀。”

    “不,不用了,下面还不难受。”甘凝一下子红了脸,他第一次来月经,文弈砚应该也是第一次照顾人来月经,怎么已经知道这么多了,而且还买了几箱子,娘说他是城里的大老板,原来大老板东西都是喜欢用箱买的吗?

    “不难受就行,难受就告诉老公,换这个你没有经验,老公给你换。”

    于是甘凝又被喂了几口汤,喝完后乖乖地靠在床头上,见文弈砚收拾东西要走,心里想被抽去了什么一样空落落的,于是支支吾吾地问道:“老公,你要去哪儿啊?”

    “嗯?去洗碗。”文弈砚道。

    “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呀,碗不洗了,睡醒了再洗。”谁知道不小心看见文弈砚口袋里露出来的自己的内裤边,那个东西怎么在文弈砚那里,甘凝越说脸越红,低下头来干脆不看文弈砚。

    他把腰后的枕头抽出来抱在怀里,脸靠在枕头上软软地说道:“枕头就在这里,你睡这个吧,睡在我旁边......”

    甘凝乖乖把枕头摆好,眼睛亮亮地看着文弈砚,“老公就睡在这里好不好?”

    看着筑巢小猫咪一样的甘凝,文弈砚的心被软的一塌糊涂,砰的一声,手上的东西就被随意放在了柜子上,碗有什么好洗的?文弈砚快速脱了外套和裤子,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里,结果一进去怀里就被塞了一个热水袋。

    甘凝睡在旁边,朝文弈砚边上靠了靠,轻轻地说:“这个好暖和的,也给老公用,睡觉就不冷啦......”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用力抱在了怀里,文弈砚亲了亲甘凝的耳朵,“这么贴心,要做贤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