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想了几天也想不出所以然,司机开车带他上街兜风。

    他靠着椅背,面无表情看着流动的风景。

    突然他出声,“停。”

    司机立刻把车泊到路边,却不见男人下车。

    只见他目光一瞬不瞬地定在某一点,脸上还是毫无表情,却笼上说不出的Y霾感。

    什么东西能把人看成这模样?

    司机伸着脑袋瞅了半天,很是不解,不就是一堆游客在逛庙会嘛,热热闹闹的。

    看了差不多十分钟,谢暮才开口说走。

    司机茫然地驱车离开。

    回到住所,每个碰上谢暮的族人都察觉到他心情极差,却又不知为何。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四天后沈灵枝到访。

    沈灵枝同样看出谢暮心情不好,以为是因为将近半个月没有满足生理需求,憋坏了,很乖地跟他道歉坐到床边,等着酿酿酱酱。

    出乎意料的,谢暮提出要逛庙会。

    她愣了愣,一般见面不是ShAnG就是ShAnG,怎么突然……他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

    庙会的最后一天恰逢周末,现场人满为患。

    逛了十分钟,沈灵枝手上就多了一大堆吃吃喝喝的东西——都是谢暮买给她的。

    是他这些年多了热衷“投喂”的癖好还是纯粹想整她?

    她觉得后者可能X更高些。

    谢暮低头看她艰难地撕咬粉sE棉花糖,脸sE越来越沉。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那天她跟她情人们逛庙会,即便那天她打扮得像个假小子,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看上去很开心,牵着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在商铺间左看右瞧,跟他们谈天说地,嬉笑打闹,弯弯的乌眸里像一汪甜滋滋的清泉,相处氛围温馨浓烈。对b她跟他在一起,话少了很多,也不怎么笑,拘谨得像小鹌鹑。

    这nV人根本不是喜欢他,只是为了以前所谓的愧疚给予他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