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不用谢呢,哥。宁嘉儿偏着脑袋,专注凝视男人忙碌的背影。

    入夜,纪长顾还是没醒。

    在纪长顾房内,何谦大师拉着沈灵枝研究换命后的异常,结果仍是一无所获。大师摇头很不解,说当初换命其实少了个步骤——取双方身T上的血Ye或毛发,但因她当时原r0U身不在,所以仅用双方生辰八字和出生地点作法。一般来说也不会有错,除非在同个地点有与她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孩子。而事实是,他在告知纪长顾之后,纪长顾事先派人做过调查,当年那家医院并没有与她同时出生的孩子。

    那么纪长顾换出的命数到底跑哪去了?

    何谦大师找不出答案沮丧极了,白胡子可怜兮兮耷拉着。

    沈灵枝安慰他,“可能我这个案例b较特殊吧,毕竟换命的时候我还是只猫。”

    大师不开心,嘬了两口白酒回屋去了。

    她安静地守在纪长顾床边,不知不觉疲乏地睡去。

    夜sE浓重,床上男人缓缓掀开眼,趴在床边的nV孩睡得很香,baiNENg的脸颊带点小r0Ur0U,让人情不自禁想捏,他手指动了动,却没碰,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虽然这段时间一直睁不开眼,但他意识其实是清醒的。

    他听到很多事,包括她坚决要求救他,恳请换命,还有在他耳边的无数声道歉。

    他一度以自己Si了才会听到她声音。

    关于她的梦总是短暂,短到每次梦醒都是一场凌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真实。

    男人指腹落在nV孩唇角,轻轻地摩。

    原来上天还是待他不薄,他想要的,兜兜转转,最终还是送回他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沈灵枝睡醒发现自己在陌生房间的床上,跟前是宽阔的x膛,她惊得抬头,男人熟悉英俊的面容撞入她视野,一如以前的意气风发。

    请何谦大师来果然是对的,他真的醒了。

    她惊喜地张了张唇,眼前迅速浮起水雾,“纪……”

    纪长顾直接翻身吻住她。

    他洗了澡,扑面而来洗净后的清爽气息,似乎怕吓着她,一开始只是浅浅地吮,嘬一下停一下,深黑的眼睛藤蔓般缠走她心神。纪长顾凝视她乌黑流转情意的眸子,原本的克制尽数崩塌,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住,舌头热烈厮磨纠缠,越吮越重。

    像要把大半年的误会在此刻化开。

    沈灵枝被亲得晕晕沉沉,里外都是他的味道,手攀着他紧绷的双臂,几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