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想说一些反驳的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最后肩膀一松，颓然地坐在小沙发上。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把他拉入泥潭里的人，现在却站在岸边看他挣扎，还看着他越陷越深。
程遇明抬起程既舟的下巴，只见他表情灰败，眼神里充满着悲恸。
程既舟到底在悲伤什么？
如果是接受不了身份的落差，他应该是愤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他刚才好像在说，爱情？
“你想谈恋爱了？可是我也不能让你一边和我上床，一边和别人恋爱，那对人家不公平。”
程既舟猜对了，程遇明一般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但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压迫他。
“那现在对我公平吗？”程既舟笑得有些无力。
程遇明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你现在还在纠结这些问题？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他的霸权，习惯了他的压制。
“如果我这次不听你的呢？”
程遇明眯起眼睛，沉声道，“程既舟，这段时间是我太惯着你了吗？”
程既舟一怔，他有些不习惯，这是程遇明第一次当面叫他名字。
他的全名从程遇明口中说出来，让他觉得有点陌生，同时也很微妙。
“嘶！”
突然下巴一痛，程既舟才回过神来。
“说话。”
程既舟避开程遇明的眼神，“那您打算怎么办？”
话刚说口，程既舟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现在对程遇明说“您”居然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了，明明刚才都没在用。
好像是对程既舟这个不由自主的反应比较满意，程遇明表情缓和了一些，但说出的话还是让人不适。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把他拉入泥潭里的人，现在却站在岸边看他挣扎，还看着他越陷越深。
程遇明抬起程既舟的下巴，只见他表情灰败，眼神里充满着悲恸。
程既舟到底在悲伤什么？
如果是接受不了身份的落差，他应该是愤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他刚才好像在说，爱情？
“你想谈恋爱了？可是我也不能让你一边和我上床，一边和别人恋爱，那对人家不公平。”
程既舟猜对了，程遇明一般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但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压迫他。
“那现在对我公平吗？”程既舟笑得有些无力。
程遇明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你现在还在纠结这些问题？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他的霸权，习惯了他的压制。
“如果我这次不听你的呢？”
程遇明眯起眼睛，沉声道，“程既舟，这段时间是我太惯着你了吗？”
程既舟一怔，他有些不习惯，这是程遇明第一次当面叫他名字。
他的全名从程遇明口中说出来，让他觉得有点陌生，同时也很微妙。
“嘶！”
突然下巴一痛，程既舟才回过神来。
“说话。”
程既舟避开程遇明的眼神，“那您打算怎么办？”
话刚说口，程既舟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现在对程遇明说“您”居然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了，明明刚才都没在用。
好像是对程既舟这个不由自主的反应比较满意，程遇明表情缓和了一些，但说出的话还是让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