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既舟将小猫抱到自己房间，回来后却发现程遇明好像在发呆。
“愣什么呢？”
程遇明抬眼，向他勾了勾手指。
程既舟走过去，疑惑，“怎么了？”
“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现在还是觉得痛苦吗？”
程既舟一怔，眨了下眼睛，“…好一些了。”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程遇明的表情很认真，他这是在让步。
程既舟一时有些不适应，“就…对我多一些尊重。”
“好。”程遇明没有丝毫犹豫。
程既舟心中生出几分暖意。
“但还是以我的心情为主。”程遇明又补充道。
程既舟：“……”罢了，这也算是进步了。
射击场。
“三点一线，瞄准后扣动扳机就行了……”
程遇明站在程既舟身后，调整他的姿势，几乎把人半抱在怀中。
砰！砰！砰！
程既舟摘下耳罩，看了下自己的成绩，大部分偏右，他有些烦躁。
“没事，至少进步了。”程遇明安慰道。
确实比刚开始时总脱靶好多了，但他还是不满意。
“愣什么呢？”
程遇明抬眼，向他勾了勾手指。
程既舟走过去，疑惑，“怎么了？”
“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现在还是觉得痛苦吗？”
程既舟一怔，眨了下眼睛，“…好一些了。”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程遇明的表情很认真，他这是在让步。
程既舟一时有些不适应，“就…对我多一些尊重。”
“好。”程遇明没有丝毫犹豫。
程既舟心中生出几分暖意。
“但还是以我的心情为主。”程遇明又补充道。
程既舟：“……”罢了，这也算是进步了。
射击场。
“三点一线，瞄准后扣动扳机就行了……”
程遇明站在程既舟身后，调整他的姿势，几乎把人半抱在怀中。
砰！砰！砰！
程既舟摘下耳罩，看了下自己的成绩，大部分偏右，他有些烦躁。
“没事，至少进步了。”程遇明安慰道。
确实比刚开始时总脱靶好多了，但他还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