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旧没有放开在彼此腰间、脖颈上的手。如藤蔓、如水草,把一切抛之脑后,只在乎眼前热烈的一刻。

    所以她怎么能忘掉。

    她怎么能自己Sh漉漉地走上岸,把他一个人困在海底做孤独的水草。不停地游弋、生长,却始终捕获不了曾经挣扎出用自己身T编织出的篱网、x1附过他的能量却不曾回头的那条鱼。

    她怎么能,怎么能忘掉。

    时隔半年的重温,吻没有过分的激烈,却也不复从前的温柔,带着一丝惩罚和发泄的恼意,但更多的还是哀求。

    放慢了掠夺的节奏,换上柔和的缠绵,碾过敏感的双唇,哀求她的同情,发出挽留。

    她箍紧了他的腰,却没有像他抚m0她的背一样触碰他的其他地方。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鱼没有挣脱篱网,但并不代表鱼就愿意停留在深海之中。

    她最拿手的武器向来不是推拒。

    林歌想要让她缴械投降。

    于是他的手从她的脊背上出发,游走到了她的手臂,在睡裙的衣袖边缘缓缓地抚m0,g起袖口的一个边角,慢慢探了进去。

    他极富耐心地在衣袖中摩挲着她的皮肤,手指张开,包裹住她细细的手臂,一边继续深吻,一边用手在袖中轻轻抚过她的皮肤。没有任何东西相隔,一双g净漂亮的手贴上了她的皮肤。

    从未有人抵达过的岛屿。他在她的港口停泊。

    她在他的手进入衣袖的那一刻就猛地一抖,皮肤泛起敏感的痕迹,透出微红。但他却没有像以前发抖那样加以安慰,而是把手在衣袖内推得更深,往她的肩膀游去。

    上臂是一个独特的地方,一年中365天,也许300天都被袖子盖住。长袖、中袖、短袖,打底也好,外衣也好,总是带着一层袖口,把它遮住。它长时间的露面,大多在炎热的夏天,又或者是游泳的时候。无袖背心lU0露双臂,吊带裙和吊带上衣有时候也会加上一层披肩,朦朦胧胧。

    它经常会被太yAn晒到边缘,在yAn光直S的而不涂防晒的情况下与遮挡的部位形成淡淡的肤sE差。朋友之间挽住手臂,大多挽的都是臂弯,隔着袖子的布料,两个人的手臂摩擦挨蹭,并不会触碰到真实的肌肤。

    抬手取物,袖子顺着重力的方向垂下,露出部分的上臂。很多人会看见,但很少人会去触碰。

    是一个熟悉又陌生、公开又隐秘的,“绝对领域”。

    林疏不常穿无袖的衣服,最喜欢穿短袖T恤,上臂更是少之又少地完全露出。此刻她的上臂,在他轻缓而细致的、带着极强的挑逗意味下的抚m0之中,被刺激、被发掘,形成一片崭新的敏感地带。

    衣袖垂落,盖住他作乱的右手。他的手在袖中来回地抚m0,似乎在把玩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不时用整个手掌在上臂滑蹭,在她耳边发出满足的叹息;又伸出手指,在她敏感到极致的皮肤上画圈。

    另一只手恋恋不舍地离开r0Un1E已久的背部,顺着衣服垂落,JiNg准地找到她的腰窝,隔着加厚的布料,点按,然后微微使力,在它的周围打圈。

    天生的敏感点与新发现的敏感带同时被刺激到,林疏受不住,整个人颤抖起来,呼x1变得急促,抱紧他腰腹的手却已经无力举起挣脱。她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半推半就,双手刚刚抬起就垂落在他的背上,顺着脊椎的方向滑了下来,在腰腹上方被卡住。

    他的手已经如愿到达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