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要吞、梦想要追,生活理所当然也要过。

    所以我们接下的来日子,就是每天练习、花兔崩溃爆哭、打工被店长骂、冷冽负责阻止花兔爆走、老板时不时地顶着黑眼圈关Ai我们,然後幸福肥又白目得让花兔又爆哭一次。

    我们几乎是每天重复上演同样的戏码,并在这段日子拼命克服自己的障碍及弱点。

    虽然有些致命缺点怎麽也改不了,但至少我们在其他方面竟力做到最好,我的努力甚至连打工地点的店长也看进眼里,只不过他的态度并非像电视偶像剧那样被我的努力不懈感动,而是我太常调班请假,上班又JiNg神不济,常常接收到他的白眼以及不时传进我耳边的「又是乐团、都几岁的人了……」诸如此类的碎念。

    就在我们每天循环崩溃的日子下,一个月总算过去了,必须站上台的日子终於来临。

    「不!不要!我不要上台!我不要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到了最後一天,我们仍然没有治好花兔的人群恐惧症。

    「花兔妹妹啊!都到要上台的前一个小时了,你就不要在挣扎了吧?」幸福肥拿着鼓bAng搔搔肚子,一口气喝乾主办单位送来的果汁。

    在半小时前花兔除了有点紧张外人还好好的,直到我们刚才提前视察了今日的表演舞台以及目测观众人数後,花兔开始崩溃。

    我们一直以为会来看我们这种小团T演出的人,最多不超过二十位,加上动漫展里好奇过来看的人群,了不起五十位。

    後来证实我们估算错误,即使表演一个小时後才正式开始,已经有将近五十位的观众坐在地上占位置等候,後面又有大约二十来人的观众伸长脖子想看看今天上台表演的团T是何方神圣。

    更夸张的是,舞台不但声光效果极佳,旁边摆着卡慕尼卡雪的卖书摊贩,舞台上方架设投影机,拨放着歌词以及我们练习时的照片,而舞台正对面,架起两架新闻台的摄影机对准舞台。

    怪了?以往的动漫展表演有这麽声势浩大吗?

    纳闷归纳闷,现在最需要处理的还是不断传进我耳里的花兔的哭喊声。

    「不要!我不要上台!当初不是说好只有几只猫吗?不是猫咪吗?为什麽变rEn?」

    「嗯……几只猫只是个形容词,意思是人很少的意思。」

    「可是人很多啊!」

    「……」这点我倒是不能反驳花兔,毕竟我们全都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再过一小时,我们全都要站上舞台,在休息室中,幸福肥已经不知喝进第几瓶饮料,现在又打开一瓶可乐往嘴里灌。冷冽始终站在离花兔最近的距离,靠着墙壁发呆,看似冷静,手却不安分地将套在指头的银戒指拔起来有戴回去,十只手指头全被她戴过一轮。

    没有人心情是平稳的,只是有没有说出口而已。

    花兔持续的崩溃哭闹,虽然以目前的状态没有人想面对这般的麻烦,但现在不面对,一个小时後要面对的事情更大条。

    「到底是为什麽,花兔会这麽害怕人群呢?」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这一个月以来我们一直努力锻练花兔的胆量,但根本的原因倒是没有过问。毕竟她每次都崩溃到无法好好回答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