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嘴长大再往里吞,别想着偷懒!”

    侍卫长狠狠拽着夏枫晚的头发,用力将自己的鸡巴顶向对方喉咙深处。

    而在夏枫晚的身后,洛一棋扶着他的细腰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殷星寒正埋头不断舔舐。

    侍卫长现在只是洛一棋的一缕神念,所以方方面面都随了主人,脾气又臭又坏,暴躁的顶弄让夏枫晚连连干呕。

    身后的人也不消停,故意碾磨着他肠道里的凸起,但迟迟不肯用力操干,让他得到满足。

    夏枫晚被两人前后夹击,有苦难言,只能小声呜咽着祈求一丝怜悯。

    直到外面秋棠公子被操了一轮又一轮的开苞夜彻底结束,洛一棋才放过了夏枫晚,将肉棒抽出来塞进了殷星寒嘴里让人清理干净。

    侍卫长也快速抽插几下,射进了夏枫晚嘴里。

    穿戴好后,洛一棋眼皮微抬看向夏枫晚,对方扑通一声直接跪地,乖乖请罚,“枫晚知错,请大人责罚。”

    他清楚的知道,无论是刚刚被鞭肿后穴,还是被操哭,都只能算是对方的恶趣味,根本算不算责罚。

    洛一棋倒是没有着急定罚,他挥手让其他两人退下,平声静气的说:“自己说,都错哪了。”

    夏枫晚顿了一下,回道:“枫晚之错有三:一是,没有经过大人允许私自去了逸云楼;二是,面对仇人失了理智意图自爆跟对方同归于尽;三是,战场走神,还要劳烦您出手相救。”

    罗列完错处,他又着急忙慌补充道:“不过您信我,我自爆的时候是想着拖顾恒宇一块坠下楼去的,绝对没想过要伤到您!”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洛一棋就来气,“我是不是还该夸你一句想得周到?”

    “不不,枫晚不敢!”夏枫晚连忙,“是我忤逆了您,该罚!”

    “啪!”的一声,洛一棋直接扇在了他脸上,随后一把掐住了他下巴,“夏枫晚,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你好歹也是一宫之主,魔道至尊,被操了两次操傻了吗?!灵根被人夺了,就夺回来,尊严被人踩在脚下,就忍辱负重,韬光养晦争取有一天找机会杀了我!同归于尽这种没种又窝囊的事情,你竟也做得出来?!”

    一开始夏枫晚还频频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听到后面便开始疯狂摇头,“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要对您不敬的心思,您信我!”

    “你是说,你不想杀我?”洛一棋眸光一沉,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当真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

    “呃——”被人紧紧扼住咽喉,夏枫晚脸颊逐渐发紫,但还是坚定的回道:“是,我没有!”

    洛一棋猛地加大力道,语气充满了危险,“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想不想杀我?”

    死亡的威胁紧紧包裹着他,夏枫晚甚至觉得如果自己执着于最初的答案,会被活生生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