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的劲道一层层加深,她的背后已经沁出一层汗珠,指尖的鲜血也低落到了地上,她看了一眼昏睡在椅子上的花妙,🐹问道:“绕了这么大得湾子,不知道迟盟主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迟翌放下杯盏,身体往后微微一仰,这般尽在掌控之中的意味🆂让花棹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他不疾不徐说道:“你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中迷药的么?”

    花棹身体瘫软无力,思虑缓慢却并不迟钝:“花妙弹奏的古筝上,迷药🊀入肌,那一点入骨的麻感因为长时间的弹奏而被花妙忽略,所以她🕏🈤⛸中毒比我深。我是因为接触她指尖的伤口而中毒,所以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刚刚你为什么要杀钱掌柜和他手底下的人,岂不是打草惊蛇?”迟翌又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花棹皱了皱眉,仍旧顺从地答道:“我亮明我的底牌之后,他拒绝和我进一步合作,我无路可退,只能杀他。之后可装扮成他来促成我潜入极乐城之举,亦可成事。”

    花棹言毕,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迷药,是吐真水!”